大杂院的土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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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笙踏歌》是此生无萧唯一原著向,全文81篇共29w字,印刷修改完整版(个人觉得比lof 上的好一些)在qq群,处女作,文笔青涩,各位海涵;感谢关注。主产无萧,我一般不放弃,但希望你等等我。

悦色 无萧

五十二  只欠东风

“少爷,南陵以西,发现了南诀的响马,他们抢了端州城外的庄稼田,还砸了两间沿途的休憩客栈。”


“数量?”


“来报说是两队,大概五十匹左右。”


萧瑟蹙了蹙眉,“南陵如今不一定有哪个心思去针对他们,只是...现在南陵正在对抗北方南下的步兵,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响马,怕是有问题啊。”


荣华俯身,将一封密函递了过去,被无心接了过来。


雷无桀目光随着那封信移动,“萧瑟,督查属在蔡静田管理的这两年来,冤假错案不少,在他平日住的地方,还搜到了白银三百万两,黄金、东珠不下十数盒。”


无心轻笑一声,“看来,我确实没看错人,楚河,到底是什么事,能催使哪样的一类人贿赂一个已经丢了司法大权机构的代理司使呢?”


萧瑟与他对视一隅,便垂眸深思。


“萧瑟。”雷无桀走到萧瑟身边,将那封万人书放在桌上,他满目坚定,“我曾经在你因无心彷徨时,拿出了这封万人书,我是怕,怕你因他而动摇,但好在无心是懂你的,这一点,我要向无心道歉;我记得我见你后,问过你,你想不想报仇,我来的时候受义父托付,他死前最放不下的就是西启军,那是他带了一辈子的军队,当然除了军队,他还说这辈子对不起督查属,对不起萧槐,他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带好西启,他一生未娶,无儿无女,才交代了我,还有,他说他曾因一念之差铸成大错,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帮你。”


雷无桀眼白泛红,他深知这几句话应当早就说与萧瑟,但即便那日,万人书被拿出来时,这些话依旧没有说出口。


无心的手掌没有从萧瑟的后背抬起,仍然不轻不重的给他散着背后瘀滞的气血,对雷无桀道歉的话并没有回应,“看样子,你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策反。”


“我们可以是待宰的羔羊,但北离的国土被蚕食干净,那个狗皇帝不管,边陲也不管吗?更何况,西启军是我义父一辈子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葬送,北离完整,才有西启军的出头之日,北离要完整,也需要西启军。”


雷无桀半低着头,萧瑟静静的观望着他,“这些话,我早已知晓,但眼下要等我明日进了宫再说,等我回来。”


最后四个字,无心知道是说给他听的,只是想让他安心,可无心偏偏没听出安心的意思来,话里话外好像再说,他这次进宫不一定能轻而易举的回来一样。


无心的手顿了顿,目光紧缩在萧瑟白皙的颈子上,他沉着气,并未言语一声。


“好,萧瑟,因为是你,我愿意等上一等,可我怕西启等不了了。”雷无桀看了一眼无心,“西域,也等不了了。”


“西启没有统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既来找我,自然有你所背负的责任与理由,有让你坚持下去的动力与意志,但这种事,天时地利人和,要对的上才好,徒有一腔热血是没有用的。”


雷无桀蹙起眉,想着过去义父说过的话,“我知道了,对了,督查属最近有些案子,这案子都被转到了大理寺审,没问题吗?”


“没问题,眼下督查属要淡出来,这样,才证明我回来只是想活着,老老实实吃朝廷的俸禄,安安然然的度过一辈子,会有人放松下来;”萧瑟看了一眼雷无桀担忧的样子,“大理寺会秉公办理的。”


雷无桀这才走了,临走前,将臂上的臂缚扯了下来,放在了桌上,转身出了门。


萧瑟望着桌上躺着的虎头纹,静默了少许。


无心垂下眸,手上的力道依旧不减,“看来,楚河很会带兵打仗?”


萧瑟觉得后背的疼痛不减,疼的他鬓角析出了冷汗来,极力忍着只是摇了摇头,“他现在有了定力,有了决心,有了兵权,确实都还不够。”


“他还需要一个时机。”萧瑟抬起头,看着无心面若寒霜的脸,眼中含着情绪,“我也还差一个时机,让我成为,边境枭主。”


无心霎时一顿,脸上原本因担心萧瑟的寒霜一散而尽,他被萧瑟最后的四个字吸引进去,那四个字落在他的耳朵里,全然变了个模样:


‘我想要你’


无心眼眸渐深的看着他,那四个字,就像是在引诱他,牵引他,拽着无心想要帮萧瑟的心思,一股脑儿的给扯了出来,此时烘的他心底翻起万千波澜,那个人喊着我需要你,朝着自己伸出了双手,让自己助他一臂之力。


无心愣了片刻,看明白了萧瑟眼中的情绪是什么:


野心。


无心低下头,额间相蹭了下,抑着满心欢爱对萧瑟说:“楚河,你日日在我身边,何时做到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边境枭主?”


萧瑟被他看的怔了神,他似是从无心的眼神中看出了疯狂的热意与占有。


“你猜。”


“好。”


一个‘好’字,被两张唇齿磨碎吞进了口腔里,顺着喉间,最后落进了肚子,吃干净、抹尽了最后一个音节,萧瑟感觉得到,无心这一次比以往更要疯狂,他有些吃不消,也有点力不从心,而刚刚被无心揉热的后背,经络的血通的更顺了,此时此刻,他自己的身子却偏帮着那个人,折腾的他血脉喷张,折腾的整个身心跟着战栗个不停。


他指尖泛白,死死攀着无心的上臂,将头埋得更深,虽然他明白这份突如其来的占有是为何,这份执着与热络是为何,但当一切灌进他心底之时,还是有一份难以置信的虚幻感,今日的无心与以往的无心全然不同,他半睁着眼,在一片湿气与热意中看到了无心颈间绷起的血脉,狂热至极,可见一斑。


“无心。”


两人心有灵犀,在萧瑟才喊出他名字时,便已俯下身来吻他,又将自己的名字吞之入腹,像是享受一份绝无仅有的美味佳肴,由浅尝辄止到囫囵吞枣,最后只留下了汤汁在嘴角,好不旖旎。


“如何?”


萧瑟累的眼皮抬不起来,骨头像是散了架,一根手指都抬不起,舌头还泛着酸、喉间的苦味也没有散去,声音也沙哑的很,“许老有没有告诉你,揉后背会造成我浑身泛疼、没有力气?”


无心为他擦着脖颈间的汗,眼中的雾气还没有散去,“没有,新添的病症,下次他来,我问问他。”


若是萧瑟此时不累,定然是要赏他一个白眼,但现在不行,他连驱动内力运转半个周天的力气都没有了,何况是睁眼,暗地里将许老咬牙切齿的数落了一顿,‘你说你没事告诉他,瞎揉什么揉?’最后只剩下一句话在脑海里盘旋,便昏睡了过去。


‘真是揉的一手好穴位!’

无心在他意识逐渐迷离时,才拿出一片蜜参喂给他,自己也含了一片,便冥想打坐了。


次日,萧瑟进宫,贤王抱病,边境动荡,然朝廷内带兵打仗的可用之才少之又少,内阁三分之二的老臣力谏当朝太子,可萧璟帝未做出表态,早朝过后,被萧璟帝宣到太安殿外侯旨,南陵边界的蛮夷还悬而未决,此时此刻南诀又出了幺蛾子,萧璟帝心知西启拓宽互市一事,恐已走漏了风声,即便将西启放给西域,若是南陵军再度倒下,那么北离便是站在危机边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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