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杂院的土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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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笙踏歌》是此生无萧唯一原著向,全文81篇共29w字,印刷修改完整版(个人觉得比lof 上的好一些)在qq群,处女作,文笔青涩,各位海涵;感谢关注。主产无萧,我一般不放弃,但希望你等等我。

安能一世醉笙萧 无萧

五十九

屋檐 

 

暗红色的信号弹在太师府附近的巷口间徐徐升起,正在永安王府花园假山间饮酒的萧瑟、沐春风、雷无桀等一干人,迅速起身,今日月中十五,满月高悬,众人才临时决定赏月,只是萧瑟虽是应下雷无桀的提议,但是抬头望月之时,却是胸中烦闷挂念之情愈演愈烈,举杯相倾时,酒盏均是一饮而尽。

 

满月本是团圆意。

 

萧瑟此时踏云乘风步奔袭在去往太师府的路上,风好似利刃,吹得他脸上生疼,身上着的酒气一时间却清醒了许多,他看过宫门前一排排侍卫站的笔挺,想起那日进宫,堪堪到嘴边的无心,却在看到明德帝卧病在床的一瞬间生生咽了回去,

 

他看过千金台,经过门前之时,下意识望了一眼那里的高阁,而就在上个月,他还同无心在哪里相拥,此时只是望了一眼,却觉得刚刚那被秋露白暂时压制的烦闷又仿佛一缕青烟从门缝中缓缓飘出。

由内而外,直到那曾经紧紧抱着无心的指尖。

 

霎时间,萧瑟将踏云乘风步运功到极致,后方雷无桀等人似是要跟丢一般,不一会便失了背影,黑夜间,他如一只轻巧的灵燕,足尖点过千家万户的瓦楞边,最后落在了太师府的高墙之上。

 

府内情况一览无余,雷无桀轻巧落地,瞟了一眼正蹲坐在高墙之上的萧瑟道:“还说我们总是没规矩,什么越人高墙,是为不敬。”雷无桀摇头晃脑仰面嘲讽。

 

“夯货,小点声,上来!”萧瑟正看着董祝身边的隐士与黑衣人打斗。

“诶?师姐呢?”

“在巷子里汇合雪月城的弟子。”

“萧瑟,你说,师父会来吗?”

“你说你师父,还是我师父?我师父不一定,你师父嘛...此次天启之事怕是也管不得了。”萧瑟撑着下巴,也不知说的是百晓堂的堂主还是雪月城的枪仙。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装作不知道,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去找无心?”

萧瑟面无表情,心下一阵刺痛。

他低了低头,胸口好似压了一块巨石,令人窒息。

太师府院内,那两名黑衣人均提着刀,其中一名手持双刀,那挥砍之间透着强烈的杀气。

“杀气这么重?而且,你看他们的武功,这都是接近逍遥天境的级别,这太师身边的隐士这么厉害?我只知道南诀之人善用长刀,会是南诀的人吗?而且,我们只看不帮?”雷无桀疑惑的看着萧瑟,手抚剑鞘,剑心诀已经在心下默念。

“等一下,不是南诀,南诀如今虽是动荡不安,表面却也规矩,毕竟我回来这个消息,南诀那边知道的应该也不会迟。”

“哦,你说和亲的事啊?”雷无桀眼珠溜圆,恍然大悟一般道。

“我说,雷无桀,为什么这么久了你武功虽是长进不小,可是脑容量怎么好像是尚在襁褓的婴儿?行!如果敖玉是真的要和亲,那么我回来了这个消息的确可以让他们暂时平静,可是,你不觉得他只是想羞辱我北离吗?”萧瑟没来由的白了雷无桀一眼,敖玉和亲的事,在他回来之时,就已经销声匿迹,这偌大的北离,多年以来,怎会没有南诀的眼线在,否则这消息怎么就传的如此之快,如若不然就是有人与之暗中勾结。

“你!萧瑟小心!”

雷无桀正气结要还口,突如其来的一股黑雾从院中四散开来,双目漆黑之时,却突然有人出现在萧瑟身侧,那刀在月下泛着森森的白光,萧瑟一个闪身,便与那明晃晃的刀尖擦肩而过。

“嘶....”雷无桀猛地吸了一口气,看着萧瑟肩膀划破的千金裘。

 

“你们在等我。”

 

说罢,萧瑟已经执起了无极棍,棍花频出朝着那人的刀把打去,院内另外一名黑衣人也顿时腾身而起,雷无桀嘴角一勾:“哼,我跟你打!让我看看你的刀法!”

 

昔日百晓堂堂主姬若风,天启四守护位列白虎位,一棍问天,连同其余三人替明德帝一举夺魁,如今萧瑟,百朵生千朵棍花无极,与那黑衣人,招招相抵,却终都没能占了上风半分。

 

“暗河,数日前暗地入京,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来夜闯太师府!”萧瑟一挥棍尖,那棍上的篆符好似四散开来一般,如疾风骤雨般向着那提刀的黑衣人袭去!

 

“是白王?”萧瑟大喝一声,抓住那黑衣人的破绽,一棍抵在那人的喉间。

那名黑衣人不言语,只是目光露着狠厉直勾勾的盯着萧瑟。

萧瑟才想质问,那黑衣人却突然倒了下去,与此同时,与雷无桀缠打在一起的黑衣人飞身一遁便没了踪迹。

“站住!”

“别追了。”萧瑟俯身摘下了那黑衣人的面纱,只见那人口吐黑血,已气绝身亡。

“如此辣手,却是暗河的做派!哼”萧瑟将那面纱甩在了地上。

“六皇子”太师在一侧轻声喊道。

“太师。”

“六皇子认为是何人所为呢?”董祝目光清亮的看着萧瑟,丝毫没有因为刚刚的夜袭而害怕。

“若是暗河,极有可能是白王的命令,可是....却总觉得说不过去。”

“殿下没回来这几年间,白王在众皇子间行事最为稳重,在朝堂之上,频频为国家思虑,已是难能可贵。”

萧瑟沉思之时,却觉得身后目光灼灼,似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他抬头仰望而去,屋顶之上,却是空无一人。

 

萧瑟心颤的,怕是他念的那人。

 

 

 

入夜白王府

 

“邵翰,太师府遭袭,如今外面传言是我所为,是谁想要陷害我呢?”萧崇不疾不徐的样子,负手望天,好似知道了自己刚刚所问的结果一般,他少见的脱去了那身锦衣蟒袍换上了一件墨蓝色的长衫,堂前的微风拂过,萧崇腰间配饰的璎珞也随着轻摇。

室内烛光晃影,人影仿佛被那烛光拉长。

面上依旧是一块白布遮着那双想要看向天空的双眼。

 

谋士低头微微躬身,望着萧崇的衣衫下摆道:“王爷,七皇子、六皇子都有可能,九皇子尚且没有任何背景,在这场棋局里,他没有棋子可以用,赤王的可能性很大。”

“这样沉不住气,的确像是他的风格,还有个老九,你不说一时间我倒是给忘得一干二净,他在我这里也下了不少功夫,没有背景,亏你说的出,再不济,他也是皇上的嫡出而且还是最年幼的。”  

 

“王爷,如今皇上病重,臣今日又去了太安殿,没能等到华锦神医出来。”谋士恭敬言道。

 

“呵~我想有希望,可是又不想有希望,你懂吗?邵翰。”

“是臣无能。”

“与你何干,如今父皇病重,神医自然要时刻都在近榻,只是,我怕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萧崇抬手在自己的眼前,好似在观察着什么。

 

“王爷,夜深了,您去休息吧,对了,前日...”谋士握了握拳又将后边的话咽了下去。

“邵翰你扶我就寝。”前半句好似听进去了,后半句好似不想听,也不好奇似的,突然便下了命令。

“...是。”谋士上前恭谨拉住萧崇的小臂。

萧崇这些年来,从未说过这种话,别提就寝要人扶了,连平常走路都不用人搭,既是眼睛不能用,听风辩位更是灵敏,看不见是一回事,习惯是另一回事。

萧崇似是而非的闭上了眼睛,他好似放开了所有感知,只觉得臂间微热,便寻着谋士带的路一步步走着。


 

 

小剧场

 

萧瑟:“毛骨悚然的感觉。”

雷无桀:“是你相好吧?”

无心:“你这人演就演,怎么还剧透啊。”

萧瑟:“我是不是快看见你了。”

无心:“还得两章吧。”(盯...)

司空千落:“我就整整一章都在跟雪月城弟子汇合。”

雷无桀:“我也想,我也没用啊,连我的剑心诀我都没好好用。”

萧瑟:“你就是个工具人。”

司空千落:“话说,你那个二哥是不是说了什么了不得话?”

萧瑟:“说什么了?”

司空千落:“他说让他的谋士给他侍寝啊!”

众人扶额:“.........”

 

凌邵翰:“王爷让我侍...侍寝吗?”

萧崇:“我怎么不知道?不就是让你扶我歇息吗?”

司空千落:“然后就吹个蜡烛是吧。”

 

我突然想到一个。

永安王养狗,赤王养猴,白王养啥呢?

凌邵翰:“养我啊。”

 

啊哈哈哈哈哈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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